”
容安猛地眯了一下眼睛。
墨唯一也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
男人的脸上和头上全都是血,鼻青脸肿的,眼里全都是愤怒和不甘。
“好啊。”墨唯一挑着红唇,笑的那叫一个张扬,“你先打得过我的保镖再说,否则,恐怕以后你连见我的机会都不会有。”
叶北气的简直要吐血。
他又疼,又狼狈。
在南城,也算也算体面的家族,他更是光鲜体面的叶家少东家形象。
就连今天,都是代表叶氏公司前来律师行沟通法务事情的,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叶氏的几个属下,现在他被人打成这样,落得如此难堪,那几个人站在旁边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叶北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正准备再说话,突然,又有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然响起。
“哟,这是在干嘛呢?小公主,你又让你家保镖欺负人了?”
褚修煌撇着薄唇,一只手里捏着一根半燃的香烟,一只手抄在裤子的口袋,眯着凤眸,就这么痞痞的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墨唯一看着他,红唇的笑意加深,“褚公子,容安可是在替你教训小人,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哦?什么意思?”褚修煌到了跟前,居高临下,看向地上的叶北。
叶北被那眼神看的心里一颤。
在南城谁人不知褚修煌?
南城太子党的领衔人物,而且从来不怕惹事生非,还不就是仗着褚家和其他几个大家族的关系好么?
再加上他和这个律师行的陆谌禹是好朋友,每次出事了,只要陆谌禹的金口一开,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死人也能说成活人。
和萧夜白相比,这个褚修煌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也是没几个人敢主动惹的。
万一……
叶北心里的惶恐很快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