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声音吓得小手一抖,勺子里的汤全都往下,直接撒在了萧夜白的腿上。
病房内是有暖气的,所以男人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病号服,那一小勺的汤虽然不多,也直接将布料给染湿了。
墨唯一忙放下碗勺,拿过一旁的纸巾就擦了上去。
她心无旁骛,根本没意识到敲门的人已经走进来了,而她擦的地方是男人的腿,靠近关键部位。
叶北看了一眼,忍不住地“咳咳咳”好几声。
然后,墨唯一忙碌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手给拿来了,同时,另一只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
“不用擦了。”男人声音平淡。
“……哦。”
墨唯一还没有觉得哪不对劲。
她脸红的将纸巾丢在一旁的垃圾桶,这才转身看向来人,“你好。”
“墨小姐,你好。”叶北终于笑着走了过来。
他手上提着一个礼盒,里面应该是营养品,怀里则抱着一大束的百合花,笑容和煦的问道,“夜白,身体怎么样了?我听战尧说你病得很重,吓得我今天立刻抽午休时间赶过来看你了。”
萧夜白的语气依然平淡,“死不了。”
叶北笑的有些尴尬。
今天之所以过来,也是听战尧说萧夜白病的很严重,既然如此,身为妻子的墨唯一肯定会在病房里照顾他。
果然一进来就看到了。
只是他和萧夜白的关系实在是很一般。
那一所美国研究所的华人学生很多,还有个内部的交流论坛,和他同一届的华人同学一共就是他们四个人,所以刚入大学没多久,他们四人就被号召起来要定期参加组织的聚会。
只不过每次聚会,萧夜白都没有过来参加。
而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田野并恋爱的。
相比较那些外国女人,叶北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