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前,修长手指放在门把上,然后,他转过头看着南宫辞。
南宫辞满脸的问号。
又怎么了?
霍竞深说,“安排人送子炀去学校。”
“好的。”
“你可以滚了。”
“……哦。”
等霍竞深推门进去,又很快把门关上,南宫辞瞬间一拳头往空气里挥了过去。
过分!
过河拆桥,用完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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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竞深走进办公室里的套房。
展松被绑在椅子上坐着,手脚都可以活动,绑的也不紧。
只不过因为刚才的反抗,脸上被保安打了一拳,嘴角有一些擦伤。
而陆子溪虽然没受伤,也没有被绑,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太好,衣服褶皱,面容憔悴,发型凌乱,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光鲜与靓丽。
一看到霍竞深,展松立即怒不可赦的吼叫,“你是谁?凭什么让人把我们关在这里?你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你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把我们放了!”
和他的激动相比,霍竞深神色淡淡,“继续叫,我不介意,让楼下的记者现在就上来。”
陆子溪忙走到窗边。
当看到楼下的广场上,挤着一堆黑压压的记者,各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
她吓得忙转身,生怕被人拍到自己的脸。
“你到底是谁?”展松忍不住问。
这样气场强大又相貌出众的男人,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见过?
不然他不可能不认识!
“不认识我?”霍竞深眉眼一抬。
展松:“……”
他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男人。
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
穿着黑色的大衣,衣襟很随意的敞开着,深色羊毛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