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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赵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流光溢彩的眸子紧盯着陈果儿。

陈果儿脸一红，却很老实的点头，“好看。”

赵九天人之姿，确实好看，这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赵九再次淡笑，同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原来小丫头只是看上了他这张脸。可他常年征战沙场，少不得负伤。若是日后他的脸伤了，小丫头还会这样吗？

“若是有朝一日，我的脸毁了，你依旧会如此么？”赵九的声音依旧清冷无波，眸底却带了一丝怅然。

陈果儿灿然一笑，“九爷永远都是九爷，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

容颜会老去，可赵九依然还是那个赵九，不会因为容貌的改变就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