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但却不排除孙亭长会抓住某些字眼,在上面做文章,毕竟以前的文字狱就是这样的。
陈果儿的话一出口,陈志义和李氏顿时有些傻眼,他们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庄户人家,让他们看卷子,跟看天书无异。
陈果儿也有些犯难,她最多认识字,但是古言晦涩难懂,她连一般的文章看起来都有些吃力,更遑论找错处了。
倒是李二狗和小成子走过来,他们两个虽然没有什么大学问,但是倒也识得一些字,或许有所帮助。
李氏担心屋子里太暗,又找了几盏油灯,把屋子照的更亮堂些。
陈果儿几个凑在一起,逐字逐句的研究上面的字。
看了半晌,李二狗和小成子都摇头,“许是俺们学问不够,实在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
小成子想了想,“这篇文章照说没啥错处,要不咱也可以找些老先生来看,或许能看出啥不一样的。只是现在夜已经深了,老先生们怕是也早就歇下了。”
眼下时间紧迫,陈果儿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忙问他们哪里能找到老先生,“大不了咱多给银子。”
只要能救出七郎,银子不是问题。
李二狗突然想起来,有一位姓文的老秀才就住在北城区,“俺这就过去,说啥也把文老先生请来。”
陈果儿点头,让小成子陪着,又让他多拿些银子去请文老先生。
两人点头离开。
陈果儿一家又陷入到一片愁云惨雾中。
李氏抓紧时间问陈果儿大牢里的情形,“七郎咋样了?”
她最怕的是儿子被用刑。
陈果儿摇头让李氏不用担心,“哥挺好的,跟白天去的时候一样,娘放心吧。”
怕李氏更担心,故而陈果儿没说七郎的实际情况,怕李氏知道了更受不了。
李氏听说七郎没事,悬着的心也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