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摘掉墨镜,“待会儿,来我这儿挑一下款式,我让首席设裁缝师开始为尊夫人记录尺寸,量身定做一套无与伦比的婚纱。”
顾北琛弓身言谢:“那顾某就在此谢过莱昂先生了。”
霍柏年仍然不死心,待秀结束,他顾不得那些外媒的拍摄,拽着陆斐言的胳膊,“小言。你听我说——”
“放开。”
“小言。”
霍柏年还想说什么,沈景城和顾北琛几乎同时从两个方向走到他俩中间。
陆清婉一个巴掌扇过去,“这一巴掌,是敬你当年的不告而别。
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打。”顾北琛揉着陆斐言红肿的手,“呼呼就不痛了。”
“陆斐言。”霍柏年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这次他连名字一起叫了,“你可记得之前在北欧,你的监护权在我这儿,要不是顾北琛用偷……”
霍柏年这些时日积压的愤怒在这一刻全部喷发,他简单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说起来,顾北琛你还真可悲,连户口本都要偷。”
顾北琛还要挥第二拳时,陆斐言拉着他的衣袖,“四哥。别打了,我们回酒店好不好?”顾北琛身上所有的戾气,便在这一刻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瞧着陆斐言苍白的小脸,点点头。
他褪去外套裹好陆斐言,抱着她离开了秀的专场。
沈景城望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道,“阿年。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霍柏年的口无遮拦,只会更加拉远他们的距离。
“别说陆斐言和顾北琛结婚,就算他俩不结婚,从你走的那一刻,陆斐言和你都不会有可能了。”
霍柏年方才被妒火冲昏了头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如此口不择言。
他抱着头,喃喃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