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到的,季辞源与沈景城就差穿一条裤子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陆斐言消失的那一年的遭遇。
“你知道小言的母亲怎么死的吗?”顾南风看着恍惚的顾北琛,总觉得有些事情,不能由着顾北琛再这么混沌下去。
顾北琛听陆斐言说过,但是并不完整。
因为当时陆斐言年纪也小,所以很多的详情记得也不多么准确。
顾南风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也是创伤性应激障碍。”
当年季光明被傅冬梅缠得不行,又想起陆晚秋的美好,又跑去英格兰示好。
结果.....
顾南风的话音突然一滞,不远处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正慢慢地靠近他与顾北琛。
顾北琛是听到掌声转过去的,他还没有去找季辞源,那人竟就这样主动登门。
“哥。”陆斐言摇晃着单薄的身子,从旋转餐厅出来,见到季辞源问道,“你怎么会来榕城?”
“我怎么会来榕城?”季辞源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气场却很足,“难不成等到我下次来,要来抱你的骨灰盒吗?”
过去的陆元从来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陆斐言知道季辞源在气自己,得了和母亲一样的病不说,还这样对自己。
“跟我回北欧。”
榕城的一切都让季辞源感到厌恶。
陆斐言坚定地摇摇头,“我不回去。”
她不要回到冰冷的英格兰,也不想在冬日里一个人抱着双膝在壁炉旁,却不见天空有半片的雪。
“不回去,你是打算死在这里吗?”季辞源也是气急了,他猛地拍着轮椅,“陆斐言,我就问你,你这样对的母亲吗?”
“你连姓氏都变了,难到就是对得起母亲?”陆斐言刚吃过药,气血还不是特别顺,她强忍着心里的那些翻涌对季辞源道。
“帝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