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摆家宴,似乎还少了一个人。”
季晴晴听到陆斐言的说法,也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难不成,陆斐言是要宣布与顾北琛的喜讯?
季光明激动地笑着,合不拢嘴,“是爸考虑的不周,快去叫上小顾。”
在季光明心里,都是要做人家岳父的人了,也不再喊人家顾四爷。
陆斐言冷哼,不知是不是该笑季光明的天真。
她与大哥的事情,也不能就逃避着。
季辞源被沈景城从房间推出来,他其实完全不用出门,也不想从季光明的眼里看出对自己半点的同情。
不过,与言言的问题,也不能就这样视而不见。
季光明看到房间里出来的是季辞源,有些失落,他看似平淡地问:“言言,我听你姐姐说,这次小顾也有来澳洲,怎么不见人?”
陆斐言吃了一口鲍鱼,又很快吐了出来,这些天跟着顾北琛吃饭,嘴巴又变得很刁钻。
“四爷日理万机的,跟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不一样。”
季光明神色复杂地望着小碟子里被陆斐言吐出来的食物,感受到这个十多年不见的女儿真的有点不识好歹。
鲍鱼多贵啊。
就这么随便地糟.蹋了。
“爸。”季晴晴刻意压低声音,“言言毕竟是乡下来的,吃不惯这个味道,很正常。”
季光明若不是看在顾北琛的面子上,早就想数落陆斐言了。
他拿起不远处的纸巾,状似优雅地擦拭了嘴角,“也是。”
被陆斐言拒绝的季光明,把注意力分散到闷声吃饭的季辞源身上,“我还以为老二终身不娶,肯定会孤独终老的。幸好有你陪伴在她的左右啊!”
若非是过早地知晓季光明是一个怎样的人,还能够及时地做出相应的对付,否则的话,一般群众可要被伪善的季光明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