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距离,整个人都凌乱了。
耿炽不是练家子,不懂行驶车辆距离那么远一下击中乱窜的鸡是什么概念。
谢甜甜却是再明白不过的。
这身手在她们训练营,怕是教练都做不到。
再看出招的这位男士,虽然被叫了声姐夫,看起来却比伊言的爸还年轻一些,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不羁的气质,这点跟伊言痞起来的状态有些相似,嘴角虽然带着笑,可看向谢甜甜的一瞬间,眼射寒星。
这气场震得甜甜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感受到铺面的压力,只觉得这位“姐夫”的视线能穿透一切,在他面前,甜甜的秘密无所遁形似得。
“你就是我们家丫头认的那个小妹?这两年没犯什么事儿吧?”于明朗看似慵懒地问。
谢甜甜几乎条件反射地站直,就差喊一声报告了。
“你审犯人呢——甜甜,你别搭理他,一路辛苦了。”
库里南正驾驶窗户摇下,是个戴墨镜的女人,小瓜子脸,眉心一点朱砂痣,长得很是甜美却不怒自威,跟身边的男人刚好形成鲜明对比。
谢甜甜听贵妇一开口就叫出自己名字,肃然起敬。
“您是少奶奶的姑姑吗?”
“跟着伊言叫我姑姑就行,外面冷,快点上车跟我们一起进去。”
“姐,姐夫欺负我你管不管...”陈子龙小小声抗议。
“你把伊言的车弄得全都是鸡毛,你还是考虑好如何安抚她情绪比较好,我要是你就不在这浪费时间,快点回家收拾酒柜。”倩总对自己弟弟淡淡道。
“为啥?”大龙有些傻白甜地问。
“孕妇的情绪通常都不稳定,你拿她爱车运大白菜还弄一车鸡毛,她最有可能对你酒柜下手,你那几瓶茅.台不藏好了,里面的酒很可能变成水。”倩总有条不紊地分析。
谢甜甜更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