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外面的声音,浑身上下都释放着爷生气了,哄不好了——但如果她认真认错,还是可以哄好的信号。
最好她能乖巧地走过来敲敲门,问他需不需要搓背服务。
如果这样,他就顺势给她个台阶不生气了。
没等到搓背服务,只听到门声。
于世卿下意识地想到她抱着她的肥猫骑车而去的画面,这会猫质可不再!
顾不上身子还没擦,他冲出来。
跟去而复返的伊言打了个照面。
伊言手里握着一只母耗崽儿标本,耗崽儿头上还别了一朵小干花。
于世卿没想到她只是去了隔壁,被她抓了个正着,耳根一红,怔怔地站在浴室门前? 身上滴滴答答的落着水珠。
伊言举起手里的耗崽儿,利用视觉差刚好挡住关键位置。
“哎呀,你长耗子了!”
于世卿纵有再多的不爽? 被她这么一胡闹也弄得没毛病了? 嘴角抽抽? 转身正待再次进浴室,就听她在后面唱小曲。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出不来? 小世卿啊你来不来~”
谁不来谁是犊子。
于世卿肯定不是犊子? 他来了。
于世卿憋了一肚子话想跟她说。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秘密的前提下,安抚伊言的情绪。
结果? 人家根本没问。
虽然他憋着一口气? 想趁机把俩人的关系捋一捋? 该说的话说一说——她虽然不问? 但是他还是很想坦白的。
结果被她勾勾手指头? 哼个不成调的小曲? 他就上钩了。
就这?!
等于世卿把正事儿办完 ,伊言再次陷入甜甜梦乡,他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睡颜百感交集。
如果把此刻的于世卿拽到心理研究所实验室里,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