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间,不动声色地要拽他。
“设备很全,画也很好。”他看向墙上那只色彩斑斓的小飞象。
“都是我切猫切狗用的家伙事儿,那画是...我小侄子随便涂鸦的,我觉得挺好看就挂在这了。”
伊言唯恐他看出什么,十分牵强地解释。
这里面的设备一看也不是宠物用的,墙上那副画更是容易暴她已经封掉的马甲。
她不确定于世卿有没有看出什么,毕竟之前罗迦曾经指名点姓要找小飞象。
于世卿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墙上的画? 没有追问下去,跟着她一起出了房间。
伊言长舒一口气,还好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有些事? 她实在是不愿回想。
更不知如何跟最亲近的人解释? 如果他真的问起? 她会很为难。
好在于世卿是个善解人意的,见她不愿说便也没拆穿她话中漏洞,转身去了卧室。
卧室就没什么可收拾的了? 干净的很。
“娘对你的评价? 还是挺客观的。”于世卿说了句公道话。
参观一圈,她这只有这里是最干净的,这女人还真是不亏着她自己? 全屋那么多个房间? 睡觉的地方最整齐。
“我要是驴粪球你就是屎壳郎? 哎? 小屎啊...我这床挺好的? 你要不要试试?”
于世卿对她这个昵称俨然是不满意的? 但是这个试床的建议他却很愿意采纳。
却又听这个狡黠的小女人贼兮兮地补充了句:“你只有一上午时间,没空吧?”
“有空。”别的都可以靠后,唯独这个不能推。
似乎回应他的话,他的手机响了。
耿炽打过来的。
伊言笑成小狐狸。
于世卿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他手滑拨错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