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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办公室那些妻管严教授们什么心情了...”真是微妙感受。
“也不是管? 如果你一定要去? 我陪着你去? 你做什么? 我就做什么。”
于世卿望天? “我也不是那么专横不讲理的人。”
大不了一起跳就是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声大哥,你喊我一声二妹?”
这家伙是结婚还是结拜?
“我很民主的。”
求你蛮横点吧!伊言在心里咆哮。
这家伙要是蛮横点,她还能武力解决,他这病病歪歪的,她想下手都不好意思。
就他这身板? 别说极限运动? 平地跑几步都很虚的样子? 带着他还怎么玩?
耿炽眼看着爱蛙被戳?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抬头又看到无良老板在不远处搂着老板娘撒狗粮,痛苦加倍。
伊言不知道的是? 她眼里“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甜蜜小负担”,是有些人求而不得的期盼。
“我是不是闯祸了...”谢甜甜小小声。
“没事,不就是一只蛙么,没有你重要,哈哈...”耿炽苦笑,强行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个多少钱,我赔你!”谢甜甜一个劲儿的鞠躬。
耿炽差点脱口而出,不要钱,你以身相许吧。
如果不是眼角余光看到伊言就在边上,他真想这么说。
耿炽有种预感,他要是敢这么说,伊言就能给他踢河里,这个兽医老板娘一定觉得他物化小绿豆,还是用一只青蛙物化的...
一瞬间就想到被伊言武力支配的恐惧了,耿炽忙摆手。
“不用不用,真不贵。”
伊言悠悠说了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