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母自认她还是拿捏得死死的。
殊不知,此时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落入了伊言等人的耳朵里。
“看看,这个老女人是多么的不善良啊。蛇这么可爱,她怎么能拐骗小可爱做坏事儿呢?这种行为,跟咸鱼一般的恶人以后什么区别?”伊言指着璩母说道,娃,记住,这老女人坏得狠!以后见到要离远一点。
“嫂子...蛇...不可爱吧?”倾城觉得她嫂子对可爱有什么误解。
“不羡腾云驾雾行,田畴食鼠护年丰,十二生肖里的小龙怎么就不可爱了?一直以来,我就觉得普世观念里对蛇的偏见实在是太大了。”
“一片庄稼地,只要有蛇的存在,啮齿动物就会少很多,还有鸟类对于农业也是有害的,蛇也吃鸟,庄稼因它增产,就因长得非主流一点,就遭到歧视,这不公平。你看,璩家上下,长得那么丑,我歧视她们了吗?”
“嗯。”倾城实在地点头,嫂子,你那已经不是歧视了,你那是精准打击啊。
“错!我打击璩雪不是因为她丑,也不是因为她暴发户奇葩的审美污染了我们的眼睛,更不是因为她的存在让空气变得稀薄!我真诚地教她做人,纯粹是因为她三观扭曲!”
最后一句,硬是把她恶搞别人的行为,立意拔高了好多,这要是写作文都得多给两分,强行歌颂正能量啊!倾城一边心里吐槽,一边小声嘀咕。
“所以,这就是你把人家搞到监控底下公然施肥的理由?”
“nonono!”伊言摇晃手指,“首先,地方是她自己挑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有才,非得挑有监控的地方,其次,我要是不让她出去施肥,她就让你哥给她施肥了,常言道,只有恶心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咳咳。”于世卿清清嗓子,被她的话深深地恶心到了。
谁要...耕那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