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饭碗丢了,不高兴了,对着伊言质问。
“你凭什么说我没好好工作?花园里的植物不是没死吗?什么一院子草,那是草坪,你懂什么!”
伊言呵呵,用手比了下,“这么高。”
“什么?”
众人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院里的草坪,是冷季型草坪,草的高度要控制在6-8cm之间,在草坪长到9cm前修剪1次,根据我市的温度和降水量,我推算出你超过15天没有修剪了。”
“于世卿才昏迷了7天,你从他昏迷第一天起就不好好工作了,其他的,还用我说吗?”
这一串专业的数据,拍在了赵伯的脸上。
“你这是剥削,你这是压迫!我们又不是包身工,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赵伯无法反驳,伊言说的都是事实,只能喊喊平等的口号。
“万恶的旧社会一去不复返,在美好的社会主义时代,人和人之间只有分工不同,人格是平等的,你们不是于家的包身工,我充分尊重你们每一个人,但你们可有尊重这家里的雇主于倾城?”
睥睨地扫了圈心虚的众人,十足的女王范。
“欺负孩子年幼,不好好工作,什么是契约精神你们不懂吗?”
大堂内鸦雀无声,再没人敢说什么了。
“你,还有你,找我领这个月的薪水,可以走人了。至于其他人——”
伊言的手指着管家和园丁,其他人皆惶恐不安,就怕她下一个开除的是自己。
“我晚一点会调取内宅的监控,在少爷昏迷期间,所有消极怠工者,全都结账走人,是全部。”
在于家服务的这几个人都变了脸色,只有少数的一两个面色坦然。
伊言把每个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在人群里找了一圈,视线落在她最早在于宅外遇到的那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