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回去的。”
她觉得自己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脏,坐在这原本属于她的副驾驶座,每一秒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过的事。
“??????”左岸目光黯然,没有说话。
车子发动,缓缓驶离了酒店门口。
“左岸??????”夏清悠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左岸紧握着方向盘,声音透着隐忍。
夏清悠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曾经像钢琴家一样白皙修长完美的手,此刻手背上却是一片淤青,上面还几处没有结痂的伤口。
“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只是蹭破点皮,过两天就好了。”左岸轻描淡写的说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有多疼,只是手再疼及不过心痛。
手上的伤能好,心里的伤却再也好不了。
他无法说服自己不介意。
“擦过药了吗?”夏清悠咬咬唇,继续问道。
她知道自己是最没资格关心他的人。
即便左岸不说,她也能猜想到他的伤是怎么来的,都是她害了左岸。
“擦过了,不用担心。”左岸淡笑着回了句。
车子抵达文家的别墅,夏清悠推开车门下车,“左岸,我有话和你说,你能等一等再走吗?”
她问得很小心翼翼,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好。”左岸点头。
和左岸一起进了家门,夏清悠急匆匆给他倒了杯水就上楼洗漱去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肤剥掉,但想到左岸还在楼下等,便只冲洗干净就走出了浴室。
她找了套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确认再也看不到身上的痕迹后才下楼。
左岸像往常一样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夏清悠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朝他走过去。
她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