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祥贵人才是久福之女。
廿廿便不由得扬眉,明知故问道,“我倒听说我们家十房的一位格格儿被皇帝你记了名儿,怎么,就是这位全嫔么?”
皇帝好像想笑,却又没敢。面上有一点小小的克制,却又克制不住欢喜似的……
他这样的神情,有些过于罕见了。
若说他年少的时候倒也罢了,可是自从他成年争位以来,便再少见这样的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