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吗?那又要如何计划,如何筹谋去呢?
五州不管心下是如何的无奈,可是当着阿哥爷这样的眼神儿之下,也只好赶紧抬手抽自己的嘴巴,“奴才这张欠嘴!奴才该死,阿哥爷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下次再不敢了。”
绵宁这才松开了凝视去,点点头,“既如此,想必这几日如妃处境便有为难,她必定不好受去。你去设法寻个人,给她送些可口的去吧。不过要小心,别叫储秀宫的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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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州领命办事去了,绵宁自己又站在原地忖了忖,这才往回走。
绵宁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
绵宁便停下,回头望向背后。
是禧恩。
禧恩上前,微微笑了笑,“方才二阿哥就知道是我吧?不是我故意要躲闪着,是见二阿哥跟五总管有话说,我觉着不便上前。”
绵宁笑笑,“你瞧你,总是这么见外。都到了这会子了,你还是与我这么客套。”
虽说绵宁与禧恩两个,早有心照不宣,可是绵宁却也知道禧恩的每一步靠近,依旧还是颇有些小心翼翼的。
至于原因么,绵宁倒也是心知肚明。
这当中,一来是因为睿亲王福晋祇若是小额娘的亲妹;
二来,禧恩作为睿亲王府的庶出之子,能走到今天,除了幸运地因为长兄宝恩过世得早,端恩年纪还小的缘故之外,自然也有他能委曲求全、左右逢源之处。这自然靠心机,还得有钻营的本事,故此这样的人在他与小额娘的一双亲子绵恺、绵忻之间情势尚未明朗之前,他还不太愿意明白地站队。
禧恩的迟疑,反倒是禧恩的聪明之处,绵宁不介意,禧恩如此反倒还更激发出绵宁彻底收服禧恩的斗志来。
“那方才五州跟我说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绵宁向禧恩温煦地微笑,“对于此事,你又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