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色润色,叫你汗阿玛顺过去才好。”
绵宁赶忙俯首道,“儿子岂敢……”
廿廿含笑点头,“我认定了你,那你便必定是那个最佳的人选,绝不会让我失望。”
绵宁知道,她说的是十七叔这宗请罪折子的事儿,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因为她的用词,在心底下最隐秘之处,轰然地一热。
这便旁的都顾不上了,冲口而出,“……儿子,定不负小额娘!”
廿廿这才松口气,含笑点点头,“许多事,我只告诉你知就够了,便不值当再与旁人说去。二阿哥,我这心意,你可明白?”
绵宁只觉自己眼圈儿都要跟着热了起来,便只敢深深低着头,笃定道,“小额娘放心。”
不过倒是廿廿还是又徐徐地叹了口气,“……只是,我今儿叫你来,又不止你十七叔这请罪折子一宗事儿。我啊,总还有旁的事儿,也要与你单独说说。”
绵宁在袖管儿里,已是不自禁将指尖儿攥紧,任凭那指甲抠住了皮肉。又像疼,可是疼之后却又有隐隐的秘密的甜。
“不论有何事,小额娘尽管吩咐就是。儿子,定倾尽全力!”
廿廿轻叹一声儿,“你十七叔昨儿个的事儿,我交给你,有你来帮他润色这请罪折子,我自可安心了。可是,你十七叔啊,他又哪里是惹祸就只惹一宗的主儿?”
绵宁便也是挑眉,“……十七叔又做什么了?”
廿廿却不急着说话,只抬眸望着绵宁,淡淡地笑,“怎么?却原来,二阿哥你竟不知道么?”
.
绵宁心下便是咯噔一个翻涌,头皮这便有些炸起来了。
他都不敢接话,更不敢抬头去迎向廿廿的视线,只管又跪倒在地,低低垂下头去,“儿子鲁钝,还求小额娘明示。”
山已经敲完了,已然听见了回响,廿廿便又是浅浅一笑,将话茬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