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奴才也终是没压住性子,半道儿上还是跟月柳三言两语不合,就吵起来了……奴才吵完了,还没散了气儿去,故此这才哭了一鼻子去。”
如嫔惊讶地睁圆了眼望着月桐,“哟,原来还有这么档子事儿!我倒好奇了,你与月柳姑娘竟还能结下什么仇去?”
月桐自不愿多说,这便抽了抽鼻子,“奴才没脸说……还求主子给奴才留一分颜面吧。总归,从小到大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了。”
如嫔想了想,便也点头,“……只是,方才也巧了,恩贵人过来串门儿,跟我提起来,说她来的道儿上,恰好远远瞧见你了。那当口,还不止你一个人儿,还有个男子在你身边儿。”
月桐被吓了一跳,略有些惊慌地望住如嫔。
如嫔垂首莞尔,“恩贵人终究进宫晚,对宫里的人还认不全,对宫里的事儿就更还是停留在‘传闻’的表面上。故此啊,她瞧见了你们两个在一起,便颇为的担心,这便出于好意,赶紧来告诉了我、”
“她说啊,多亏这是叫她给看见了,她自然给守口如瓶;可是若叫外人看见我宫里的女子,跟一个男子在宫里私会……那可会牵连到你家人,甚至我去的。”
月桐耳边轰地一声儿,赶紧跪倒,“回主子,那是恩贵人误会了!”
“没错儿,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如嫔又来扶月桐,“我便笑她,说那必定是太监罢了。可是恩贵人便急了,与我辩白说,难道太监服色她还瞧不出来么?就因为根本不是太监服色的,她才这么担心的。”
如嫔将月桐给扶了起来,静静看一眼月桐的眼睛,“……我便又寻个理由,说这宫里能自由行走的男子,既不是太监了,那便唯有太医了。”
月桐松了口气,便也只好认了,“主子明察……奴才的确是碰见了太医,因本熟识,这便攀谈了几句罢了。”
如嫔静静垂眸,“能叫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