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围。
只是这会子如嫔身边儿跟着的却是星滟,倒没见月桐的影儿。
月柳没有援军,这便也只能笑笑,“回如嫔主子,奴才是来给庄妃娘娘回话儿。恰好皇后主子要与庄妃主子说的,也是给二阿哥迎娶福晋要用的针线活计的事儿。”
“奴才既来得不凑巧,庄妃主子不在的话,那奴才就告退了,赶紧回去给皇后主子复旨去,不敢耽搁。”
如嫔却凝着月柳的脸,颇有些皱眉,“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瞧着姑娘脸色有些发白,额头都是汗珠儿的……姑娘可是哪儿不舒服。”
月柳赶忙道,“奴才好着呢,多谢如嫔主子关怀。奴才许是方才走得急了,毕竟这园子里大,比宫里的距离可远多了……”
如嫔依旧不松手,“我若是没遇见,倒还罢了,姑娘既到了我眼前儿来,我若叫姑娘这么着就回去了,一旦姑娘走在半道儿上不得劲儿了呢?皇后娘娘那边儿,自有我担待着呢,姑娘尽管坐下歇歇。”
如嫔说着努努嘴,“去,请太医来。”
月柳也挣脱不开,再者庄妃宫的门口儿就有太医的值房,不过几步道儿的距离,星滟也是手脚麻利,不多时就将太医给请过来了。
来的太医是个年轻的,颇有些面生,月柳都是没见过的。许是因为要来看的是官女子,故此也只能是级别低些的太医过来才合适。
那太医小心地隔着袖头子摸了脉,这便微微蹙眉道,“姑娘这是遇见了忧心的事儿,心脉有些乱。”
如嫔在畔便是蹙眉,“瞧瞧,我就说你这是有事儿,偏你还要瞒着。”
月柳闭了闭眼,便转了个方向,忙道,“……奴才不敢隐瞒,实则是奴才自己家里出了点事儿。前儿奴才在宫门处会亲,听了家里的事儿后就有些放心不下。奴才不敢因自己家的私事儿耽误了宫里的差事,故此才不愿提起。”
如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