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侧福晋的请托扮成了如嫔母家的事儿之后,他心上这架天平便终究选择了某一个角度的倾斜去。
既然这倾斜已经出现了,那他就更得小心伺候着二阿哥去才好,不能叫今天这么点小事儿就让二阿哥误会他又攀附三阿哥去了不是?
他心下也是挣扎,不喜欢这样,可是毕竟身为臣子,谁都无法逃脱这样处境的为难啊。
绵宁却是促狭地笑,“当真没有?那三弟与表哥说了那么半天,原不是说这个的不成?”
丰绅济伦急得站起来,都要跪地碰头了,“二阿哥明鉴,奴才当真没有!奴才方才,方才只是与三阿哥闲说话儿来着。”他明白,他这会子若是不向二阿哥将这些话说个明白的话,二阿哥八成是要起疑心了。
“……回二阿哥的话,三阿哥原本是冲着奴才这些斩获来的。奴才是镶黄旗的,皇上行围在外,镶黄旗驻地自然要在皇上左近,故此三阿哥这才最先瞧见了奴才这些猎物。”
“三阿哥过来与奴才说话儿,说他自己今儿一箭未发,便自然一件猎获都没有。奴才也是疼惜三阿哥年少,这还是头一次正式入围,没有猎获实在是再正常不过,这便出言安慰三阿哥来着。”
绵宁扬扬眉,“表哥是心思柔软的人,想必有了表哥的宽慰,三弟心下必定好受多了。”
丰绅济伦又赶忙摆手,“……倒是奴才错了,实则三阿哥根本就没当回事儿!三阿哥与奴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半点沮丧都没有,三阿哥他啊,压根儿是将那番话当成个笑话儿来说的。奴才倒是小题大做,多此一举了。”
“哦?”绵宁不由得挑眉,“三弟竟全都不放在心上?”
他微微蹙了蹙眉,“若不是看表哥猎获多了,想来取经,那他又特地来与表哥攀谈那么许久,竟是为了什么?”
丰绅济伦为难得都不知道如何才好,“……原本说的还真都是行围的这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