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获不及表哥一个零头,行围的经验更是完全无法与表哥相提并论。三弟来寻表哥求教,自然比我那点心思更有效用。”
丰绅济伦尴尬得连连推辞,“奴才岂敢……都是奴才带出来这些家奴还算得力,倒不是奴才自己一人之功。”
绵宁温煦笑道,“表哥家奴的本事,自然是表哥这个当家主的亲自教授、训练出来的。他们能为家主建功,那也自然是表哥的训导有方,如何又不是表哥的功劳去了?”
叫绵宁这一连串的夸赞说下来,丰绅济伦脸颊有些发热,这便已是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只得谢了绵宁去。
绵宁这才含笑道,“不知方才表哥传授了三弟什么好经验去?倒请表哥也教教我,别回头三弟凭年少之力斩获渐多,而我这当哥哥的却被比下去了……呵,还请表哥也帮我保全一分当哥哥的薄面去才好。”
丰绅济伦尴尬不已,连忙摆手,“二阿哥误会了……奴才绝无单独私下里传授三阿哥什么去。”
他哪儿敢叫二阿哥觉着,他是私下单独教了三阿哥什么,然后叫三阿哥超过二阿哥去啊!如今随着三阿哥长大,两位皇子之间的波涛暗涌,早就波及了所有人去,凭他这个身份,又如何是不明白的?
他虽说是公主之子,功臣之后,但是毕竟父母、玛法都已经过世多年,而他自己本身又没有那个带兵征战的本事,故此他自己并不能如父祖一样凭着军功自保。
况且他们家里现在还埋着他四叔福长安这么一枚大炮仗呢——虽然说皇上隆恩,已经赦了他四叔父子回京,还都赏给了侍卫的世职,叫他四叔这一家子得以保全下来,没有重蹈和珅的覆辙。可是他四叔的身份毕竟尴尬,毕竟曾经是皇上最为痛恨的两大罪臣之一,故此皇上和朝廷不可能不盯着他们家的态度,一点风吹草动,若不小心,就有可能给自己惹下祸患去。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所能做的唯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