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弟妹忙赧然道,“回如嫔娘娘,倒也不是我母家自家有事……实则是庄亲王家。”
如嫔便挑眉,“庄亲王家?你是说,庄亲王绵课因揽船旗号那档子事儿?”
她弟妹小心地点头,“庄亲王家与我母家都是太宗皇帝脉下,故此彼此也是同气连枝的。此番庄亲王府出了事,我阿玛便早早儿派人知会了我们家所有的兄弟姐妹去,叫我们这时候一定要谨言慎行,凡事忍让,不能办半点出格儿的事儿来。”
如嫔听着,有些想笑,终是忍住了。
这肃亲王可真是够小心的,堂堂世袭罔替的亲王,竟肯如此小心翼翼的。不过她却也不能不承认,这小心翼翼倒也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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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嫔的弟妹没能达成如嫔的愿望,这便有些尴尬地赶紧告退出去了。
如嫔倒也没生气,坐在天棚底下忖了好一会子。
她不生气,不是不替自己额娘叫屈,而是因为弟妹的这番话,将她的心思从自家这点子小事儿上拉出来,转而去想更要紧的事儿去了。
她想着想着,便忍不住轻轻一笑道,“如今越发觉着肃亲王永锡,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月桐在畔伺候着,听了便笑,“主子这是夸赞自家姻亲呢不是?”
星滟听见了,也赶紧道,“肃亲王可不止是咱们主子一家的姻亲,同样也是皇后娘娘的姻亲不是?”
月桐便含笑点头,“说的也是。”
如嫔幽幽抬眸,望着月桐,“终究还是皇后娘娘的眼光好,选中了这样的姻亲,果然是皇后娘娘慧眼独具。故此我才央着皇后娘娘也替我二弟指了这门亲事,我就是知道在这世上,不管怎么乱花迷人眼,总归只管跟着皇后娘娘的脚步,按着皇后娘娘的法子去办,就必定是没错儿的。”
月桐便也笑笑,“总归是借由肃亲王家这门亲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