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楼若还继续与她这边走得太近,终究对星楼自己不好。
别说绵宁会介意,她们家里的叔叔、侧福晋富察氏,乃至其他格格如赵氏等,也都乌眼儿鸡似的盯着呢。
只是目下,既然绵宁防备心已起,那铁桶难寻个缝隙,星楼便也成为了唯一的指望。
“……总归,你们千万小心些,别叫人知道了星楼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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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时是二三月之交,按例皇家都在三月初从宫里挪往圆明园去住着去。内廷皇子一并随行,舒舒、绵宁侧福晋富察氏这样有名号的,是必定要随行的。
而如星楼和赵氏这样的格格,是否随行倒不一定,都看阿哥爷的心思。
此时绵宁随驾谒陵在外,尚没有明确的意思,故此舒舒和富察氏那边已经收拾打点起来了,星楼她们却不能有所动静,否则倒落人口实了。
搬家不是小事,舒舒和富察氏自己要带的东西本就多,再者舒舒这边还要打点绵宁的物件儿,故此这忙碌就非同小可,于是各色人等在撷芳殿里进进出出的,就给廿廿召见星楼闪出了空当来。
小心安排了数日后,星楼终于来到了储秀宫。
只是星楼所说的话,倒是与五魁探听来的没有太大的区别,星楼是亲口所言:“……撷芳殿终究不大,尤其两位福晋和奴才几个又都是在后院里一个院儿的住着,彼此的窗口都对着门户,谁要是出门,怎么都不可能看不见。”
“故此奴才敢保证,这些日子来,福晋她除了给皇后主子您行礼等大事儿之外,是绝没外出过的。不仅福晋,就连她跟前最得力的绛雪和绯桃两个,也被限制在内院二门之内,没机会走出去;甚至若她们与谁说话,都有看门的太监过问的。”
廿廿不由得轻轻一笑,“二阿哥不光防备着外面儿,防备得如铁桶一般,却原来对内的防备也如此瓷实。”
星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