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儿难受了?我给吹吹、捏捏?”
皇帝登时眼里都烧着了,一团团黑色的火,灼热地将廿廿都给吞噬了去。
他挤过去,帐钩也不知怎么就给挤开了,帐子落下,他将他的难受都尽数倾泻给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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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廿廿一脸桃红,攥起小拳头跟皇上算账。
“……皇上忒不讲理,这才五月呢。”
距离她诞育绵忻,这才将将百日,皇上这便欺负人了。按说都该熬满六个月去,身子才能彻底干净了不是?
偷完了腥儿的皇帝一脸的满足,闭着眼享受廿廿的小拳头,就权当按摩了。
“……等你过完了六个月,那爷就离开京里奔盛京去了!那岂不是,爷就给错过了去?”
廿廿只能轻啐,“呸,皇上竟好意思说这个!恭谒祖陵的大事儿,竟与这事儿掺和在一起说啦?皇上也不怕祖宗怪罪。”
皇帝轻笑,攥紧了她的小手,“难道爷子孙绵延,不是事关国祚?不是列祖列宗想要看到的么,嗯?”
廿廿钻进皇上怀中,轻轻地笑,“……那我难道没刚给皇上又诞育下一个皇子么?亏皇上忽然又火急火燎的。”
皇帝抓过她手来,轻轻咬一口,“爷的火急火燎,跟你诞育不诞育皇子,是一回事么?”
夫妻两个手脚缠绕,难得送送快快地说笑了半日去。
“皇上可定下了哪日起銮?”廿廿捉着皇帝的辫梢。轻轻在指尖缠绕着。
皇帝点头,“北边儿冷得早,故此爷忖着不宜太晚,否则道路下霜结冰之后,行走便不容易。这便定在七月吧。过了中元节就走。”
廿廿心下微微晃了晃,便反倒轻笑一声儿。
皇帝翻身过来,居高临下,“你又偷着乐什么呢,小东西?”
廿廿眸光轻妙,“……我啊,是想起方才皇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