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位以上的也就只剩下淳嫔一人了。虽则淳嫔未必是最好的人选,可却也是唯一的人选,由不得她不选。
諴妃便也只能叹口气,吩咐宫中首领太监去将淳嫔也一并请来说话儿。
信贵人先到了,淳嫔晚来一步。
两人显然都没想到对方会来到,不由得都约略有些尴尬去。
——当年两人同住一宫,原本是信贵人、安贵人两个家世更好,更被看好是要先晋位的。在信贵人与安贵人斗法的时候儿,当年的淳嫔都是充当和事老的那个。却没成想,信贵人和安贵人都没能晋位,信贵人原地不动,安贵人更是降位为了常在,结果却是被家世普通、一向都左右劝和的淳嫔给抢了先去。这便在信贵人和淳嫔之间结了个疙瘩去。
諴妃忙左右两手一边拉了一个,亲亲热热一起朝内去。
进内落座,諴妃这才缓缓将事儿说了。只不过她没说这话是月桂带来的消息,只说内务府查出来的,因皇后娘娘这会子不便理事,这便交到她这儿来。
淳嫔和信贵人两个听了这话儿,同时都是一惊。
两人虽说存着心结,可是这会子在这样的事儿面前,心下便也都知道孰轻孰重。两人这便对视一眼,心下都明白了自己被諴妃给叫来,是干嘛来的。
信贵人便先冷笑了一声儿,“她虽与我一起住着,平素里也是姐妹相处着。可是若当真是她有意坑害皇后娘娘,那我倒是第一个不容她的!”
“在这事儿上,諴妃娘娘、淳嫔娘娘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儿,尽管吩咐我就是!如叫我抓住了她的罪证去,我先赏她一顿嘴巴子去!”
信贵人终是武将之家的出身,又是蒙古人,这性子的心直口快便是改不了的。
淳嫔没急着说话,她垂首忖了忖,便唇角微微勾起了些儿。
眼前有三个人,摆明了主事的人是諴妃,她是被諴妃请来当旁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