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替我盯着些,别叫她们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皇上添了烦恼去。”
淳嫔听到这儿,不由得无声一笑,“后宫里虽有些窃窃私语,可是她们终归都是胆小,没人敢摆在台面儿上来说。如今咱们这宫里头啊,只有一个胆儿大的。”
廿廿不由得蹙眉,她岂能不明白淳嫔说什么呢。
廿廿点点头,“你们该弹压的,尽管放手去做。回头若有什么掣肘的,也尽管来报我知。”
三人告退而去,月桂望着三人背影,轻叹一声,“淳嫔娘娘介意的,还是芸贵人吧?”
廿廿点头,“淳嫔依旧放不下这个心结。”
四喜在旁忍不住道,“……这些天奴才也听见些动静,都说芸贵人自从华妃出事儿之后,这些日子来颇有些眉飞色舞的模样儿。叫人一瞧,就觉着她仿佛知道些什么,此时正是勉力忍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儿就要张口说出来的样儿。”
廿廿蹙眉,“她是胆儿大,但是这世上但凡胆儿大的,偏也是有可能鲁莽的。”
月桐送諴妃几人出去,刚回来,正好听见这话尾巴,便哼了声,“奴才瞧着啊,芸贵人怕是故意的。她不怕叫人知道,她甚至可能是故意想让人知道呢,到时候好有人去问她啊。”
四喜便也听懂了,勾了勾唇角,“你说的,是皇上吧?”
月桐轻啐一声,“可不!她这也是想跟李贵人见样儿学样儿呢,这就是要起个幺蛾子,回头等着将皇上给钓过去!”
月桂赶忙拍月桐一记,“快掌嘴,这是浑说什么呢?”
月桐自知失言,赶忙吐了吐舌头,向廿廿行礼。
廿廿垂着眼帘,没抬头,“你这些日子像是吃的油水大了,嘴这样快。”
月桐也聪明,赶忙道,“奴才从今儿起就茹素仨月,再念仨月的经文去,警醒自己修身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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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