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贵人与信贵人没说多几句话,如贵人便起身告辞。
如贵人都要走了,芸贵人便也不自在,自然跟着一起告辞出来,不肯单独久留。
芸贵人随着如贵人的步伐,不由得好奇地歪头打量,“……如姐姐与信贵人,仿佛话不投机?”
如贵人黯然笑笑,“你个小机灵鬼儿,我自是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去,果然都叫你给看出来了。”
芸贵人满腹的好奇,忙抱住如贵人的手臂,“如姐姐与我讲讲嘛,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进宫日子短,宫里的事情都不知道……”
如贵人看着她,也叹了口气。
芸贵人自己有危机感,自是好的。她明明进宫晚,却刚进宫一个月就在风头浪尖儿上了,自然担心会有人看不顺眼她去,她才这么迫切想多知道后宫中的事儿。
如贵人明白,芸贵人肯这般与她示好,一来是因为她先进宫三年;当然,更重要的是,芸贵人看重的是她与皇后娘娘的这层关系——芸贵人是想捋着她,往皇后那棵大树上爬呢。
如贵人想了想,便缓缓道,“我跟信贵人呢,在过去的三年里,也曾经在众人眼中,与如今的你和李贵人的关系相似……”
芸贵人立时便听懂了,“原来姐姐你是跟信贵人打对家的呀!怪不得她对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呢!”
如贵人轻轻摇摇头,“因为当时在一众贵人之中,我们二人的家世算是靠前儿的,而宫中高位虚悬甚多,自然要有贵人晋位填补上去,故此宫里人才都那么以为罢了。”
“可是事实上,我自己个儿心下却并无半点与她相争之心。毕竟她是后宫中唯一的蒙古人,且她父亲又是皇上身边儿的銮仪卫銮仪使……而我呢,阿玛早不在了,家中唯有额娘和几个弟弟妹妹。”
芸贵人轻叹一声,攥紧了如贵人的手去,“姐姐别这么想。就冲姐姐与皇后娘娘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