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在嫔位,可是下头这么多贵人呢,若有一个两个得宠的,那就能直接进封上来,跟她并肩嫔位了,她心下自是不乐意的。”
“尤其这芸贵人刚进宫一个月,就得了这首告之功,风头太盛,难说后头紧接着就要晋位了去。可是这首告之功,如淳嫔自己所说,原本应该是她的,她原本可以凭借着这功劳,在皇上那儿多得一份恩宠去的……这般要硬生生拱手让人,她怎么能愿意呢。”
星澄听着也自跟着叹气,“也是。想淳嫔娘娘这些年跟在华妃身边儿,连她阿玛都给牵连进来,为的还不是自己在宫中的前程么?”
“她付出这么多,却到头来都叫芸贵人给捷足先登了,她心底下自然不愿意。”
吉嫔便也点点头,“你说的有理。也便是我如今年岁到了不争的时候儿,若是我当年啊,说不定也会说道说道去。不管怎么着,就算自己不争,却也没的要为不相干的人做了嫁衣裳去。”
星澄摇摇头,“……奴才只是也想不明白,淳嫔这事儿已经安排这么多日子了,可是怎么却能叫一个刚进宫一个月的芸贵人给知道了,抢先到皇上面前表了功去呢?”
星澄说者无心的一句话,却叫吉嫔一怔。
已是到了钟粹宫门前,吉嫔立在门口,不由得回望长长的宫墙夹道半晌,这才迈步进了钟粹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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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六宫至储秀宫给廿廿请安,便都在等芸贵人来。
芸贵人有些姗姗来迟,一进门儿,便一众贵人都上前给芸贵人道喜。
不管各人心下真正是个什么滋味儿,可是面上却都是喜滋滋的,当真替芸贵人高兴一般。
芸贵人红了脸去,在一众贵人中间,终是独抓住了如贵人的手,挨着如贵人一起站着。
芸贵人终究是年纪小,这时候在一大帮子贵人的“围攻”之下,实在是害羞了,这便下意识的动作,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