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手腕。瞧见这架势,星镞心下也自欢喜不尽,这便赶紧退出去,将隔扇门拉上,在门外候着,方便皇上和她主子私下里说话儿。
皇帝问了问华妃的身子,“太医开的药,可有好好儿吃着?去年端午时节,朕瞧着涂景云、张铎两个给你开的方子,你吃着甚好,今年便又让他们两个按着原样儿再给你配上一副药,你可早晚都按时吃了?”
华妃有些尴尬,不过小心地掩饰住了,只努力扯扯嘴角,想要尽力显示配合的模样儿,“……多谢皇上关怀,妾身自是吃着。”
一想到涂景云和张铎给开的那副清热消暑的药,华妃便连嘴里都是苦的。
她是多年有病在身的人,按说对药物的苦楚已经早已淡漠了,可是涂景云和张铎开的这副消暑解热的方子还是着实叫她受了苦去。
——她已是气血双亏的人,本来就虚弱不堪,每日里也吃不下什么去,却还因为那药而滑肠。当真是拉得她天昏地暗,从炕上坐起来都困难了。
故此她还是在皇上面前撒了谎,那药她早偷偷给停了,再吃下去,她知道她就得拉到只剩一副活骷髅去。
皇帝凝着她的眼睛,“吃着就好。一定要按时吃,早晚各一副,否则这药效就不足,那些药材就也都糟践了。”
华妃眼神微微躲闪,只敷衍地应着,“妾身遵旨。”
皇上转了个话题,“……广兴,你知道么?”
华妃心说:难道皇上是想说广兴进宫来查李贵人的病的事儿,这便也要知会她一声儿?
华妃便装傻,不想叫皇上知道她正等着看热闹呢。
“妾身隐约有点印象,好像是内务府大臣吧?有日子了,妾身宫中女子去领端阳节赏,妾身隐约记着那底档上的具名儿,好像就是‘广兴’二字。”
皇帝点点头,“你不知道他,却可惜了。他啊,可是首告和珅之人,可是个大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