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十年前的事儿了!”
四喜继续傻,“十年前?”
月桂无奈地叹口气,“好嘛,这算不仅是主子傻了,皇上跟着傻,现在连你也一遭儿都傻了。”
四喜还没寻思过味儿来,“十年前,怎么回事儿啊?”
月桂轻笑莞尔,“……主子十年前怀着三阿哥的时候儿,可不是也这么脑筋转不过弯儿离开好些日子去?”
四喜这才惊喜得眼珠子好悬没瞪出来,“你,你难道是说……可、可是我却什么都瞧不出来啊!”
月桂便也忍着笑道,“我究竟也是猜,自然是不敢作准的。咱们什么都看不出来,必定是日子还早呢。”
月桂说着将手里的活计都扔给四喜,“不成,我坐不住了,我现在就去找那太医问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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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往外去,因小心着,这便听见后头有簌簌的脚步声坠着。
月桂一惊,赶忙回头,却见是四喜跟着一起出来。手里甚至还抱着她方才丢给他的活计呢。
可见他出来得急,什么都没顾上,直接迈步就朝外走了,浑然忘了手里还捧着活计呢。
月桂便无奈地笑,站在原地等他走上来,“你跟出来干嘛?瞧瞧你手里,还没放下活计呢!”
四喜这才愣了,赶紧垂头看一眼自己手里,尴尬地直乐,“没事儿!都是针线布料,轻丝拉薄的,一点儿都不坠手。”
因这是在行宫里,一切都不似在京里那么森严,月桂这会子心下倒也涌起一股子轻松来,便立在月亮地儿下侧头瞅着四喜乐,“……那你倒说说,你跟着出来干嘛来了?这是行宫里,我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
四喜却摇头,“……可是,究竟男女有别,又这么晚了。”
他神色黯然了一下儿,避开月桂的目光,“咱们虽然都是主子跟前儿伺候的,可是你终究跟我们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