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绵恺念叨念叨端恩小时候儿所做的诗,叫绵恺也跟着沾点儿文气儿。”
皇帝便笑了,点了点头。他明白廿廿的心思。
绵恺十岁了,是到了该收起性子,静心向学的时候儿了。
“嗯,当年如松就是宗室之中颇有名望的诗人。”皇帝道,“这便连淳颖,带宝恩、禧恩、端恩几个,都颇负诗才。”
廿廿歪头凝视皇上,“先抛去如松不说,他们家的儿孙,从淳颖,到宝恩、端恩、禧恩几个,他们的诗才是从何处来的,我今儿却是明白的了!”
皇帝挑眉,“难道不是家学渊源么?”
廿廿含笑点头,“是家学渊源,可是如松薨逝得早,故此儿孙们的诗才啊却是如松的福晋给培养出来的……如松这位福晋不但出身名门,还是位难得的女诗人呢!”
“哦?”皇帝不由得眯起眼来回想一番。各王府的内眷,他便是天子,可也不是那么熟悉了。
廿廿便含笑提醒道,“这位老福晋出自佟佳氏,正是承恩公那木图之女。”
皇帝不由得微微挑眉,“哦?那便是孝康章皇后和孝懿仁皇后母家嫡系之女了?那便怪不得了……”
因孝康章皇后诞育了康熙爷,而孝懿仁皇后曾经抚养雍正爷,故此这一家与皇上本人都是渊源颇深。
廿廿轻轻垂眸,“佟佳氏承恩公家的格格,想来人品和才学必定都是顶尖儿的……可是今儿,说来也巧了,我却将一位他们家的格格给撂牌子了。”
廿廿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瞟着皇帝,“皇上可会怪我?”
皇帝便是轻笑,“你是皇后,选看秀女,留牌子还是撂牌子,自都在你。只是我倒有些儿好奇,既然你都这么称赞她们家的格格,那今儿这位是怎么撂了牌子的?可是她相貌品行等处,有哪里不妥?”
廿廿便叹口气,“竟也是赶巧儿了,今儿她们刚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