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放了下来。
皇上的意思是,都不相信丰绅殷德会有此等逆臣谋反之心。那丰绅殷德的这条小命便没事了。
“此外如公主疑心饮食下毒。佥供实无其事,朕亦素知额驸与公主和睦,诬妄实属显然。”
“至演习白蜡杆,始自乾隆五十九年,藉以练习身体,并非起自近日。至演习白蜡杆。始自乾隆五十九年。藉以练习身体。并非起自近日。”
奎福指控丰绅殷德毒害公主、练习棍术,想要报仇之类,也都被皇上亲自批驳了。
“惟丰绅殷德在国服内侍妾生女一节,业已自认不讳。其罪惟在私将侍妾带至坟园,于国服一年内生女,实属丧心无耻。前已降旨将伊革去公衔及所管职任,仍著在家圈禁。”
皇上虽将丰绅殷德再度革爵,圈禁,可也其实是给他最好的恩典了。否则就凭和珅,他的儿子怎么还能继续活在世上?
廿廿松了口气,命四喜亲自出宫一趟,将自己平素爱吃的两道菜赏给十公主去,为她压惊。
四喜领命而去,月桂在旁便轻声一叹,“皇上叫说十额驸其余的罪,便都不追究了……那陈德之事,岂不就要注定成为悬案了?”
廿廿心下都是一紧,转头望望窗外。
“你说得有理,丰绅殷德已经变了……从他故意带侍妾去坟园,故意明知国服期间,却还生下女儿的事儿,就知道他心下已经对皇上,甚至先帝爷生了怨恨去。”
“故此,他招人入府习学武术,不能不说心有叵测。”
月桂点头,“故此,若是追查下去的话,未必不能揪出陈德背后之人来。”
廿廿静静垂首,“我还是那句话,丰绅殷德就算心中已经生了怨恨,可是他本人却未必有这个胆子。故此就算顺着陈德的事儿查下去,查到他身上,可他后头也必定还是有人唆使的罢了。”
廿廿眸光变深,静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