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便替你向小额娘求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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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宁大步流星入内,禧恩则是一脑门子的冷汗,赶紧扭身回御膳房。
他坐下来,反复回想之前二阿哥的神情和所说的话,看样子二阿哥当日并没有将他与王进福的话听全,便也不至于知道他当日的筹划所在。
或许二阿哥当真只是以为,他是钟情了皇后宫里的谁吧。
禧恩这才缓缓吐了口气。
不过经过这么一吓,他脑子里倒是清楚下来——他隐隐知道,他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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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一日,户部衙门一处贮稿楼失火。惟有户部尚书禄康、署侍郎那彦成、护军统领春宁三人去救火,城中便是住得近的大臣,都并未敢去帮忙救火。
皇上为此大怒,叫所有当晚不当班的大臣说清楚缘由。
禧恩便也趁着这个机会,上了一道奏本,参奏淳嫔的父亲时泰。
禧恩参奏时泰的缘故,便与这次户部衙门失火之事类似,都是玩忽职守。
禧恩查当日在热河时,为了驱赶蚊虫,征用不少草原当地的草药。因当时骤然需要大量药草,太医院和御药房还有没等查清楚药性的,便已经被身为库掌的时泰给收入了御茶房的库中……
而御茶房的太监、厨役等人,因不知内情,便有将那些来历不明的药草领出煮水,给各宫使用了的。
禧恩据此直言,但凡驱虫的药,必定都有毒性。而皇后娘娘若只是“偶然风寒”,何至于调养多日方才大好?恐怕这内里便与受了那些药草毒性有关。
因禧恩此奏涉及到了皇后与淳嫔两位内廷主位,皇上便亲自召见禧恩与时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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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事涉及到廿廿去年的那场病,曹进喜和鄂罗哩几个御前的太监,便早早儿都将皇上召见时泰的事儿,禀告给了廿廿。
月桂与四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