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你不瞧瞧你那明大哥哥都做过什么事儿!为了贪财,他将眼珠子都盯到人家定亲王的大额驸、喀喇沁王满珠巴咱尔的领地上去了!”
“人家满珠巴咱尔的领地上有铜矿,人家不会自己开挖啊?用得着你明安惦记着?更何况,明安还是收受了民人的好处,是民人要开挖那铜矿!”
“满珠巴咱尔因是蒙古王,忌惮着你那明大哥哥的身份,不愿得罪你弘毅公家,更不愿因此而得罪了皇后娘娘和我去,故此这才隐忍未发!”
“可是定亲王看在眼里,岂能不怨在心上?便是满珠巴咱尔不说什么,定亲王焉能眼睁睁看着女婿吃这样的哑巴亏去?他好歹是定亲王,是汗玛法的长房长孙啊!”
舒舒咬着嘴唇,也是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
绵宁叹了口气,“定亲王心里窝着火呢,汗阿玛岂有看不出来的?朝政外藩宴的时候儿,你就该看明白情形了——你没见汗阿玛竟将喀喇沁给排在蒙古各部的次席,仅次于科尔沁了?这就是汗阿玛在给满珠巴咱尔找补呢!”
这话自然无可辩驳,可是舒舒还是有些不服气。
“若是如此,那步军统领衙门的事儿又该如何说?那翻译金配是怎么回事儿?袁锡斗鹌鹑,给我明大哥哥送银子的事儿,又是谁给传扬出来的?难道不是皇后的阿玛恭阿拉么?”
绵宁咬了咬牙,“要不怎说你是糊涂!你只记得恭阿拉是在步军统领衙门为左翼总兵,可是你怎么忘了,在你阿玛接任步军统领之前,原任的步军统领就是定亲王绵恩啊!”
“定亲王卸任步军统领,不过是嘉庆四年的事儿,到今天还不满三年呢!步军统领衙门从上到下,哪个不曾是定亲王的麾下?他若是处心积虑要拿捏你那明大哥哥去,想找个番役出来布下这个局,不过翻手覆手之间而已,岂有何难?!”
舒舒愣愣望着绵宁,竟更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