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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暂且丢了差事,不过只是个步军统领,又能至于怎么着呢?咱们家的男子,代代皆能出将入相,不过一个步军统领,丢了便丢了。只要我明大哥哥还是一等果毅继勇公,皇上便是革了我明大哥哥这个差事,随后不久也会再赏给另外一个差事就是。”
舒舒想了想,抿嘴一笑补充道,“你叫他们想一想皇后的阿玛恭阿拉。左翼总兵的差事不是也革职了么?——革职留任啊,就算革职,还在原任上,统共不过是个名声上的区别,不必那么在乎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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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全给明安一家带来的舒舒的话儿,果然叫明安一家人都好受了许多。
连老福晋都欣慰落泪道,“咱们十六房,继十七福晋薨逝了之后,多亏还有二阿哥福晋在宫里替咱们撑着……想来皇上便是不看在皇后的颜面上,却也一定会看在二阿哥福晋的颜面上……”
一家人全都称是,齐齐向撷芳殿的方向行礼。
辉发那拉氏扶着老福晋回去歇息,她自己转身回来招待四全。
四全便道,“实则福晋主子还有几句话,只是不便当着老福晋和贵邸一家子人的面儿说,临来时便吩咐我单独说给福晋听就是。”
辉发那拉氏抹着眼泪点头,“难道说我们家公爷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二阿哥福晋方才都只是把话往好了说,是不是?”
四全便笑了,“哎哟,夫人您这便想多了。正好儿相反,福晋主子是想告诉您啊:皇后这回是动手又快又狠了些,不过她啊也就这么两手罢了。既然没抓住实际的罪过去,任她再是皇后,却也没辙了。”
……之前舒舒说这话儿的时候,那当真是满面的笑、满眼的不屑。
“再怎么有手腕儿,再怎么高居中宫之位,可终究只是个小门小户的破落户里养出来的罢了,又见过什么世面去!以为这样就掐了我的七寸,就能断了我在前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