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弘毅公家十六房的格格,这金台便也是她母家的家奴,打小儿还曾伺候过舒舒,故此辉发那拉氏这才特地叫金台进宫来的。
当着金台的面儿,舒舒不必忌讳。
金台便也一哆嗦,“难道说,是,是……?”他抬手朝西北边儿指了指,那是储秀宫相对于撷芳殿的方向。
舒舒头晕得厉害,眼前只觉天旋地转,她紧紧闭着眼,咬着牙点头,“除了她,还能有谁!”
皇上不在京里,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能在短短几天当中罗织了罪名去;而且皇上一回来还要忙着进斋宫,都不耽误下旨叫军机大臣和刑部一起审问!
普天之下,皇上问都不问便按着那心思办的,除了正宫国母,还能有谁?!
“她倒发了狠,大过年的,还能在短短几日内,就将这事儿给做下了!她这回,当真要对我们动手了……”
金台便更是紧张得都不敢说话了。
舒舒紧紧闭着眼,良久,缓了口气,“……你确定我明大哥哥的确已经将银子归还了,一个子儿都没留下?”
金台赶忙道,“那是自然的啊!这会子都什么时候儿了,福晋哪儿还敢有半个字儿地瞒着格格您去?都指着格格您救命呐……”
舒舒点点头,终于眼前那天旋地转渐渐平定了下来。
她睁开眼,深吸口气,“那就好。既然银子都退回去了,那我明大哥哥便没有当真贪赃枉法,皇上便是叫军机大臣会同刑部一起审问,可终究国有国法,我明大哥哥这儿便没有触犯律例。”
舒舒将擦冷汗的帕子绞在手里,一片冷冷的湿。
“……既然如此,军机大臣和刑部便也审不出什么来。随后奏到皇上那去,皇上便也只是下旨申饬,只伤皮毛罢了。只要明大哥哥从今儿起警醒些,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金台听舒舒都这么说了,这便也跟着长松一口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