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们饭食么,还特地叫人去传了她来呢。”
皇帝微微蹙起了眉,“她没说?”
“没有啊,”廿廿将皇帝的手在自己掌心轻轻拍了拍,“那孩子也真是不小心,我瞧着那日还跟没事儿人似的。若我能早知道,好歹必定得叮嘱她行走小心些,总不该还眼睁睁看着她在外头的冰天雪地里与人说话那么久……”
皇帝半晌没说话,良久才闷声道,“睏了没?爷的眼皮有些打架了,咱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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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帝走后,廿廿叫四喜去请了那永泰进来。
廿廿一边儿翻着今早上刚从内务府递进来的二阿哥家里各人的脉案,便轻声问那永泰,“这些脉案我也看不懂,你来帮我瞧瞧,这里头可瞧得出人的体质来?”
廿廿随便儿将里头一页翻卷过来指给那永泰看。
那是当中一页,前无身份,后无药方子,只是单纯的脉象的描述。
那永泰瞧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奴才瞧着,这脉象颇有肝气郁结之状……”
廿廿抬眸,“那就是俗称的肝火旺咯?”
那永泰想了想,“肝火郁结是肝火旺的基础,肝火郁结若不能及时疏理,便会成为肝火旺之症状。”
廿廿点点头,“那依你看,这样的人是宜生养的么?”
那永泰便又怔了怔,“这个分寸,奴才是不好拿捏的……按说肝气郁结、肝火旺之人,坐胎会不容易;但是也并非绝对不能坐胎……”
廿廿静静垂眸,“你说下去。”
那永泰缓缓道,“便是坐了胎,也带不稳当,极易滑了去……”
月桐几个都倏然向那永泰投过目光来,可是廿廿却仿佛只听见了什么最普通不过的话似的,连头都没点一下儿。
廿廿只再问一声,“后宫各位的脉案,想来你们这些当御医多年的,全都该滚瓜烂熟了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