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国礼了。”
雅馨远远瞟一眼舒舒,待得近前各自见礼,雅馨低声对舒舒道,“瞧,我劝你不听,如今倒是皇后娘娘亲自驾临了,你便连主动去请罪的机会都失去了。”
“连皇后娘娘都肯如此纡尊降贵,你又那般端着,倒是何苦?”
舒舒又是恼怒,却又说不出口,只管咬咬牙,“她这哪里是为了我来的?她不过是为了我阿玛的周年祭!我阿玛当年也没少给她出力,她能那么顺当地拿下和珅、福长安,还多亏了我阿玛去!”
“况且我阿玛无论是在步军统领衙门,对她阿玛;还是在銮仪卫,对她弟弟,全都叫她挑不出一个字儿来吧!”
雅馨叹息道,“你说的没错儿,可恭勤公终究是你阿玛不是?况且她是皇后娘娘,恭勤公与她有主奴之份,那恭勤公替她出力,本也应当啊。”
舒舒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雅馨低声耳语,“……皇后娘娘都递了台阶儿,你今儿一就手就下来吧,别再端着了。说实话,过了这个村,就怕都没有这个店儿了。”
舒舒终究就一个阿玛不是?若不是皇后娘娘还肯记着布彦达赉的情分,那怕是连今日这个台阶儿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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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廿率领众人进内拈香,之后被引入正房落座,上奶茶伺候。
廿廿温煦对舒舒道,“我知道你是孝心的孩子,但是等你阿玛周年祭过了,你也要爱惜你的身子,多多调养才好。今儿瞧着你的神色,倒是可怜见儿的。”
廿廿如此,舒舒倒越发听得刺耳。
“媳妇这一年来能在宫里为阿玛守孝,又何尝不是皇后额娘的恩典?儿媳这厢还要谢皇后额娘的恩了……”
廿廿便笑了,只看了雅馨一眼。
雅馨心下就是轰隆一声,知道全完了。
舒舒在宫里守孝,是有皇后惩戒她的意思,可是当时双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