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进喜微微皱了皱眉,“……是王进福自己忘了规矩,在皇上面前多嘴,反倒连累了明公爷不是?”
明安一愣,赶忙摆手,“哎,我不是那个意思。王爷也是帮我的忙,我哪儿能那么说王爷?我现在只是,见不着王爷不是,我就不知道他当时究竟怎么跟皇上说的呀。”
曹进喜便笑了,“明公爷若想见王进福,其实不难。王进福就在内务府关着呢,凭明公爷您的身份——您是皇后主子母家的当家人啊,您想进内务府见个人,内务府上下谁还不给明公爷您个面子?”
明安一愣,随即尴尬地摆摆手,“哎……我这不是,这不是……”
他哪好意思当着曹进喜的面儿说他在皇后娘娘面前根本得不着烟儿抽啊!甚或,他自己个儿心下也明白,皇后娘娘心下怕是早已隔绝了他了。
曹进喜不知道明安心里想什么呢,瞧他这么费劲,便笑了,“是明公爷还是不想见王进福吧?也是,现在人人都知道王进福是因为替明公爷说话而获的罪,明公爷要是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见王进福,那自是又将您自己个儿给装里头了。”
明安额头青筋都跳出来了,“曹爷您真别这么说!我真不是那么个卸磨杀驴的主儿!”
曹进喜霍地挑眉,“哦?原来在明公爷心目中,王进福他只是一头驴子的价儿?!”
明安这个泄气,“哎哟我说曹爷啊,我真不是……”
明安下意识就去扯曹进喜的袖子,曹进喜却冷冷地将衣袖抽了出来,“明公爷身份尊贵,不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高攀得起的。再说明公爷怕是也还没忘呢,我啊当初也曾因为替十七王爷回话,也是多嘴了,曾叫皇上都给罚过一回了。”
“我可长记性,我没王进福那么勇敢,我可再不敢在皇上跟前多半句嘴;更不敢在外头跟人多嚼一下儿舌头了……明公爷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想这辈子好歹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