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逢源,至少也能明哲保身的。”
“他从前想投皇后那边儿,后来被我说服,终究肯替我办事。结果四月间他奏了皇上阿玛恭阿拉一本,叫皇上那边儿也给他个教训之后,他就缩缩了,想藏起来不出头了!”
“他的想头自然又是既不得罪我,又不再去触碰皇后娘娘的逆鳞……他忖着他反正是钮祜禄氏弘毅公家的当家人,是我和皇后娘娘共同的母家的家长,那他就想两头儿都端着,两边儿都得好儿!”
“他想得美,我却如何能叫他如意?他如今承袭了家里的公爵,又接过了我阿玛的差事去,结果他只想擎着好的,却不想办事儿了?我能放了他去才怪!”
“如今家里既然他当家,他就得办出当家人的事儿来!他想缩头,我就非将他给逼出来;他想左右逢源,我就非得让他在我和和皇后之间只选定一头儿去。要不然……他让我不得好儿的话,我就也饶不了他!”
绛雪和绯桃就又对视了一眼,不敢再多嘴了。
——她们两个都明白了,实则能不能替十七福晋讨个说法儿,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家主子要借这事儿逼明公爷站队,将明公爷继续牢牢地攥在她自己个儿的手掌心儿里,绝不给明公爷机会再去两边儿倒,彻底绝了明公爷还想去向皇后娘娘示好的心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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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三公主的婚事,已是到了十一月。
北地寒凉,皇上便也心疼廿廿,不愿叫廿廿再每日里从养心殿折腾回储秀宫去,这便催着廿廿赶紧搬回养心殿后殿东耳房来住着。
搬回养心殿来,曹进喜自又是殷殷地每日早晚都来请安。
曹进喜是御前的人,虽说是太监,可也不必每日特地都来皇后面前来请安。更何况还是每日早晚两次。
廿廿忖了忖,便叫来月桂,“……曹进喜每日都来,我吩咐他几回了,他也该来还是来。从明儿起,你亲自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