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样在意小额娘与我说了什么?福晋,你又能否告诉我,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莫非,你竟担心小额娘会单独与我说你的坏话去不成?你也不想想,小额娘跟你是一家人!你们钮祜禄氏弘毅公家,虽说分了不同的房头,可你们终究还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么?这个理儿,便是你肯忘了,小额娘又如何肯忘了去?”
“你们钮祜禄氏一族,不说别人,我便是从前年纪小,后来这些年也隐约听说,绵九哥的福晋从小儿与小额娘之间颇为不睦,可是小额娘这些年却一直看顾着她,从未仗着身份对她动过任何的手段去!”
绵宁越说越恼,霍地睁开眼睛,怒视舒舒一眼。
“话又说回来,倘若小额娘当真要与我说你不好听的去,她又怎么会当着你的面儿明白说,要单独与我说话去?这岂不是要此地无银了去?”
绵宁目光幽幽绕着舒舒打转,“……又或者,你当真有什么怕被小额娘说的?莫非你当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去,怕我知道的?”
舒舒有些愣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哥爷是说,皇后没跟您说对我不利的话去?”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四全不是明明听见了什么“锡盒”,难道说的不是她那宗事儿?那又还有什么锡盒去?
舒舒越是这么着,绵宁的眼神便越发幽深,“我瞧着福晋这模样,看来是福晋当真做了什么事儿去,怕我知道的!竟是什么事儿,你难道现在还想瞒着我么?”
舒舒惊得后退两步,连忙摆手,“没有,真的没有啊!我的阿哥爷……我就是,就是担心……”
绵宁的目光却逼视过来,“福晋担心什么,嗯?”
舒舒心下慌乱,好在不笨,脑海中终于划拉着一个话茬儿,这便赶紧道,“我是担心,小额娘会在阿哥爷面前尽说那拉氏和赵氏两个好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