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宗室们面前也都耀武扬威的去了?
——况且,他自己心底也还有个不能碰触的软肋。他自己是庶出,是上头两个嫡出的兄长都死在阿玛前头了,这才轮到他来承袭王爵。
可是两个嫡出的兄长虽然过世了,可是兄长不是没有儿子的,而且还都不止一个,便比如现下“夺走”了他王爵的侄儿尚格。
可是先帝爷还是将克勤郡王的王帽戴在了他的头上,他便可以傲然睥睨嫡出侄儿们的不满了。所以他最怕人说他没有先祖的勇猛,是个熊包!
就在这种激将法之下,再加上酒劲,他便当即拍了桌子,说他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干一件不但在座那些宗室王公们都不敢做的事儿,甚至他自己的先祖们也都不敢干的事儿!
——于是他第二天就借着还没散尽的酒劲,直奔神武门,冲撞了皇后的辇轿去!
他勇敢了,他不是配不上先祖的熊包了!他想着他终究可以扬眉吐气了,不用再担着什么惧内的名声了……
只是他也没想到,他随即就从天上掉进了沟渠底儿去。
现在回想回想,“惧内”二字,当真害他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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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个女子,是怎么一个儿都没有过喜脉的,具体的他也不知道富察氏是怎么做到的。
他也不想知道——又或者说,他不敢知道。
其实妇人控制生子的法子,总归不过那么几种,他这嫡福晋也使不出什么旁的花样儿来,总归——是那些破血伤肉的事儿。
对于他来说呢,那些可都是他自己的骨血,他若是弄明白了,心下总归是难受的。故此他索性也就两耳一捂,就权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好在他这嫡福晋的肚子也争气,早早儿就给他生下两个儿子来,而且也全都安安稳稳地养到了成年,那他就不怕后继无人,也就够了。
那些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