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子,外人如何知晓?关起门儿来,只要家里人嘴上有把门儿的,那就无妨。
阿哥爷终究是十七岁的年轻人呢,正是血气方刚,这点子心情,谁能不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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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们都退下去了,侧福晋富察氏这边儿更已是羞得骨头都酥了。
虽进宫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是阿哥爷还没正经八百地宠幸过她呢。她知道一来是孝期,二来是嫡福晋盯得严,三来又是阿哥爷房里早摆进去的那两个侍妾分了宠去……
可是阿哥爷在国孝期里打熬不住了,大半夜地直奔她的房门儿来,她的心下还是欢喜得砰砰直跳。
窗外静寂下来,整个紫禁城都睡了;窗内也没人再说话,可是站得这么近,还是能听见她和阿哥爷两人的心都跳得砰砰的。
她鼓起勇气来,轻声道,“时辰不早了,阿哥爷明儿还要早起进上书房……妾身这就伺候阿哥爷歇下吧?”
她勇敢地伸手,向二阿哥前襟的衣纽子。
可是指尖儿还没能碰到布料,她的手腕却“砰”地被二阿哥给一把捉住。
她以为阿哥爷是要自己来,或者这就要牵着她的手同赴鸳帐……她羞涩得更是要抬不起头来。
可是就在这个当儿,耳边却传来二阿哥冰冷的声音,“我来,是要问你几句话。你据实回我即可。”
富察氏的一颗心呀,从高高的山巅,百花盛开之中,霍地直坠谷底,溺入千年寒潭。
羞涩便随之烟消云散而去,她抬起头来,失望又惊愕地望向二阿哥的眼睛。
“……这么晚了,阿哥爷只为问妾身的话而来?那阿哥爷请问吧。”
绵宁眯眼凝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女子。
熟悉是因为她已是他的侧福晋,陌生则是因为她进宫以来,他竟还从未与她这般近距离地暗夜独对过。
“我问你,前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