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要耐得住性子,只要身子好好儿的,何愁等不来那好日子去?”
“倒是后宫里,几千年来都不乏那心急火燎的,一个个儿的看似抢上枝头,不过却没几个能长久,最后终究败落下来,倒未能都得个善终去。”
莹嫔面上便更为尴尬,只是春贵人终究人微言轻,倒叫她轻嗤了一声,“春贵人好性儿,耐得住。我倒从小就是风风火火的急性子。”
春贵人含笑抬眸,“莹嫔娘娘可与小妾做个赌去,看看咱们二人来日,终究谁高谁低?”
这话近乎挑衅了,莹嫔面色便是一变。还是諴妃含笑道,“春贵人又说笑了,位分不管高低,都是皇上恩赏的。你们做什么赌,难道要赌皇上的心不成?依我说,快散了吧,我们都不押注,就你们两个自己,又做的什么赌呢?”
一旁的淳贵人垂首先忍俊不住,“扑哧儿”笑出来,起身走过来给莹嫔和春贵人每人杯里都添了一杯茶,“两位姐姐不如做个雅局,烹茶、绣花儿皆可。”
春贵人承情,便也轻轻一笑,“淳妹妹你这么说,分明是向着莹嫔娘娘去。我虽是爱安静的性子,可惜从小儿手里拿着的就是书,倒拈不起那绣花针来。她则相反,虽是马背上长大的,却偏偏从小爱漂亮,这便绣得一手好花儿。”
“你若是想向着我,便叫我们两个比背书,那我可自然赢定的。”
见淳贵人说了话,玉贵人、信贵人、安贵人几人也都各自想法子凑趣儿、化解开两人的针锋相对去。
几位新贵人的表现倒真好,廿廿也觉欣慰,与諴妃相视一笑。
.
次日,廿廿早早儿去给太上皇请安。
她小心瞄着老爷子,看老爷子看完她昨天递进来的奏折没。
太上皇用早膳,廿廿站在地下,亲自给夹菜、盛粥,一勺一箸地伺候着老爷子。
太上皇早膳用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