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都说了,是给小孩儿玩儿的。”
皇帝会意,忍不住朗声大笑,抓过廿廿的手来握在掌心里,冲太上皇行礼,“儿子回去好好儿教导她。”
太上皇早已经阖上了眼,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神色,哼了一声道,“嗯,你们两个都回去吧。”
廿廿转身的工夫,却还没忘了小心翼翼地将袖口里一条壮实些儿的蚕,给偷偷地掖在太上皇坐褥底下了。
皇帝看了只能摇着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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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攥着廿廿的手出了太上皇寝宫。这一回皇帝出门,两人正是小别。
走到无人的地儿,皇帝清了清嗓子。
三庚懂事,立马大步上前驱散了跟随的人去,皇帝伸臂将廿廿给搂过来,急吼吼对着嘴儿就嘬了一记。
廿廿红了脸,轻轻推着皇帝,“……大行皇后孝期呢。”
皇帝呲了呲牙,“朕不用。”
廿廿仰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儿,“可是,妾身却得守啊。”
廿廿将皇帝的手给按了按,“皇上啊,也得守。皇后不仅仅是皇上的妻子,更是天下之母。”
廿廿说得冠冕堂皇的,可惜,没骗过皇帝去,他可听出来旁的味儿了。
他便眯眼打量廿廿,“……所以,要选进宫的女子,自然也更应该守喽。”
廿廿扬眉,“是吗?那一切自都是皇上做主。皇上说该守,那便守;若皇上说不必守,那自不要紧喽?”
皇帝大笑,忍不住伸手照着廿廿的腰眼儿,就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去。
“你个小母狼,将爷给咬得准准儿的!”皇帝含笑道,“你都要守,爷岂能不守?爷都守了,她们谁敢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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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孝淑皇后的二满月致祭,如满月致祭一样,皇帝没有亲自驾临,只派二阿哥绵宁前去行礼。
壬辰日,皇帝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