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主子面前,件件都是不敢怠慢的事。”
星楣却笑,“旁的你担心,倒也有理;但是二阿哥这边,倒是无妨。你忘了二阿哥福晋是谁啊,那可是我们家的格格!她自跟主子一条心,不管二阿哥那边有什么动静,她自先报与主子来!”
星楣与二阿哥福晋感情深厚,星桂自然知晓,见星楣这么说,她也只能忍下一声叹息去,不好反驳。
“我的好姐姐,总归一句话,此时主子尚未正位中宫之前,咱们多加些小心还是应该的。”
星楣便也叹口气,拉着星桂的手摇晃了摇晃,“好,我明白你这都是为主子好。我自是小心的,有谁敢算计咱们主子,我自第一个先冲上去撕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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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六,太上皇巡幸盘山行宫去;皇帝也同日起驾,恭谒西陵去。
宫里这两个多月的扰攘,总算暂时告一段落,安静了下来。
廿廿也稍微松快了些,不必每日里去给太上皇晨昏定省;倒是反过来,舒舒每日早晚都按时来给廿廿请安。
廿廿还含笑劝阻,“宫里不比家里,不必每日里都来请安,三日一小安,五日一大安就也是了。”
“小安”是问安,“大安”是跪安。
舒舒却笑,“额娘这是嫌弃我不成?便不是为了来请安,我也想每天来陪额娘说说话儿,不成么?”
终究是自己母家同族的姑娘,情感上自是亲近着,廿廿便笑着揽过舒舒来,“好,那自然是好。我啊只是忖着你们小两口新婚,多少相处的时光都是不够的,却要你每天早晚都到我这儿来站规矩,岂不是难为了你这新媳妇去?”
廿廿这本是打趣,可是舒舒的脸色却是微微一白。
廿廿忙收口,“好孩子,是我失言了。如今二阿哥尚在孝期,可怜见儿你们两个新婚,却不可在一处。”
说来真是可怜,刚进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