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可是这些日子来,太子妃反倒觉着绵宁神色之间颇有些沉郁。
含月想了想,还是小心地道,“奴才瞧着,二哥儿终是好了些。”
太子妃点头,“好,叫他进来吧。”
绵宁正正经经地给额娘行跪安礼,太子妃含笑亲自拉起儿子来,“那两个丫头,伺候你可周到?那个傻的倒罢了,好歹赵氏还是颇温顺可人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