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进他房里么?这样的事,总归先安排好才是!”
“至于诸事繁杂……你今晚便理出一个清单来,究竟有哪些必须要办,你又分身乏术的,我安排人替你分忧就是。你先最紧要忙绵宁之事!”
“那倒不用了!”皇太子妃赶忙说,“虽说诸事繁杂,终究没什么我办不了的。太子爷放心,我尽快将这些事都一件一件安排妥当。”
皇太子换上了燕居的常服,却是直接出门,去了廿廿那边。
小小的绵恺,此时是最佳的平息皇太子内心烦躁的武器。
廿廿由着父子两个玩儿了一会子,这才小心问,“爷……心下仿佛有事?可有什么是我能分担的?倘若爷觉着是我力所能及的,爷尽管吩咐就是。”
皇太子叹了口气,“不是家里的事,是前朝。汗阿玛和我都盼着福康安与和琳能早日大获全胜,班师还朝。”
廿廿点头,“湖南匪首吴半生不是已经被生擒了么?虽说此次匪首不止吴半生一人,再加上湖南之地地势险要,高山陡峭,木(棚)城、石碉密集,故此难度极大,不能一蹴而就。然则大功已然指日可待,太子爷别急。”
皇太子叹口气,点头道,“我烦心的倒不是此次剿匪之事。地势再险要,有朝廷七省大军,大胜已是必然。”
“可是与这些外头的匪患比起来,我心下最烦扰的,还是朝廷内部的贪墨之事……”
廿廿便也是心下一沉,“怎么,前朝又查出贪墨大案了?”
贪墨大案一向难办,牵连广、旷日持久,可是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还有两个月都不到就是传位大典,这一个多月间怎么办得完?
也怪不得太子爷如此忧心。
皇太子点头,“闽浙总督、觉罗伍拉纳,收受盐规十五万两、黄奠邦银九千余两。“
“福建巡抚浦霖,抄没家产之时,查出现存银钱、及埋藏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