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捂了你的嘴,甚至——灭了你的口去。”
王佳氏面色微微一白。
然则,王佳氏却也随即眸光清亮,定定凝住廿廿。
“侧福晋若当真会如此,那侧福晋又怎会当面告诉奴才?侧福晋这般说了,奴才反倒心里有底了。”
廿廿乐了,静静点头,“可是你刚才这番话,却还没尽说到我心里关注的那个点子上——终究,我真正牵心挂肚的,还是咱们阿哥爷。”
“我更想知道,若是那人这回的算计成功,阿桂大人受了折损去的话……那咱们阿哥爷,可会受到什么连带去?”
王佳氏深深吸口气,向着廿廿,郑重点头。
“侧福晋可曾留意,引起此事的御史,是哪一位?”
廿廿便眯眼道,“……曹锡龄。”
王佳氏静静垂首,“侧福晋年纪比奴才小几岁……奴才倒不做准,奴才曾经听说的人和故事,彼时尚且年幼的侧福晋曾经听说过否?”
廿廿心下又是一喜。
这王佳氏,果然与她所思所想,都朝一个方向来了。
“王姐姐想说的人,是御史曹锡宝吧?”
曹锡宝与曹锡龄,名字一字之差,其实是两个地方儿的人,年岁也不同。
曹锡宝是江南上海人,乾隆二十二年的进士;曹锡龄是山西汾阳人,乾隆四十年的进士。两人相差二十多岁。
只是因为乾隆爷高寿,故此二人便得以在同朝为官。
而且说来巧了,两人都任御史;也因都是进士出身,故此都在《四库全书》的编纂中行走。
便因为这些巧合,两人私交极好。
故此在曹锡龄为自家——山西汾阳曹氏辑录志传之时,还特地请曹锡宝撰文。
御史曹锡宝,便正是当年弹劾和珅家奴刘全奢靡僭越的那位诤臣。
就连乾隆爷也